被政府管制的社会早已过时。我们不再需要一位总统来维持和管理一个健康的社会。事实上,不同阶层的人由中央政府管制的这个说法简直是太荒谬了。我们对他们来说太复杂了!这是最近的一个报告所提到的。
在选举之前,Vice’s Motherboard发表了一份名为“数学”的报告,其中包括了民主与当今社会无关的证据。社会政策,或一个万能政策的想法,在这复杂的社会里是一件非常荒谬的事,这导致我们的政府总是无法达到我们的期望。
作为人类的我们,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复杂,但这与民主或共产主义一点关系都没有。新英格兰综合系统研究所(New England Complex Systems Institutes , NECSI)主任Yaneer Bar-Yam说道,“这种复杂性的情况是非常重要的,在我们的世界里存在着一个不断在增加其复杂性的自然过程,而在某种程度上这种过程会与个人的复杂性相互碰撞。一旦我们到达了这个阶段时,现今社会里的分层组织将会开始崩溃”。
Bar-Yam觉得将社会分割成几种阶层是一件很可笑的事。在多数情况下,政府官员都缺乏相关经验而且他们对许多当地情况都不熟悉。
Bar-Yam告诉Motherboard说,“我们一出生就被灌输民主是件好事的观念”。
但真实情况真的是这样吗?我认为民主主义被我们人类高估了,其他如独裁和共产主义的制度也是如此。他们的中央处理过程与民主只关注在一个或几个群体上,并没顾虑到所有的人民。这是一个非常失败的制度!
当我们在讨论社会中的个人需求时,“人类的行动 (Human Action)”可能是这问题的解决方案之一。如果你把人类看作一个独特的生物,并且把人类和其他生物做比较,你可能会了解为什么我们那么的复杂,而且我们不能被单一的单位管制。
人类是由原子,细胞,然后以器官形成的生物。如果你试图描述单独的一颗原子,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只有在它们聚集为一体的时候我们才能对它作出解释。至少,目前只有这种方式能让我们更容易理解它。
这跟我们生活中的事物也很类似。如果叫你描述一位单一员工的行为或描述一个集团的模式,哪个比较简单呢? 比起去了解一位员工的日常行为,去了解整个集团的模式是比较简单的。
Bar-Yam提出了一种称为“控制层次结构 (Control Hierarchy)”的解决方案,这让每个人能够单独控制自己的行为。这样的话,一个人可以影响他人来采取相同的行为。如果这项方案行得通,它将比政府采用的,尝试着去影响一大群体的措施来得更有效。事实上,政府所做的每件事,都像是在把人类当成一种简单生物来管制。
人类的行动其实,这并不是一个新的想法。事实上,我们在1949年曾有过这样的想法。普拉克学 (Praxeology),或有目的的人类行为研究学,是指人类的存在和表现基本上是为了一个单一的原因。
“行动是意志的执行”
经济学家路德维希·冯·米塞斯(Ludwig von Mises) 说,那些脱离情况的人不可能知道情况里所发生的事。虽然科学在预测某种情况下可能会发生的事是相当准确的,但它并不能用来预测未来。无论情况于其他情况之间有多相似,对于任何事件或任何新群体内的知识一定是不完整的。很明显的,米塞斯在Bar-Yam参与研究之前就已了解到了社会的复杂性。
Ludwig von Mises
米塞斯在“人类的行动 (Human Action)”中写道,“政府意味着胁迫和强迫,是自由的反比”。米塞斯和Bar-Yam都认为,人类的复杂性,特别是人类现在的复杂标准,使得政府几乎不可能可以有效地管制我们。
正如我们在选举中所看到的,许多人都拒绝投票,并且对政府的希望也在持续下降。选择好的领导者显然不再那么重要了,个人解决问题的自由度可能才是我们要成为人类的另一个方法。
来源: The Mind Unleash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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