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女生,但隐约能感觉到女性对于除毛的焦虑与挣扎。健身部落客摩根米肯纳斯(Morgan Mikenas)也曾是这道束缚的受害者,她从小体毛就特别旺盛,偶尔不小心忘记处理,便要承受众人的异样目光。
谈到第一次受伤经验,那是在摩根11、12岁的时候。那天她在运动场上玩球,忽然发现身边的孩子们都在用嘲笑的视线打量她,后来甚至有小女生直接走上来,指着她穿着短裤的双腿说:你的脚怎么那么毛啊?
摩根难过极了,哭奔回家向妈妈诉苦。妈妈只能拿出剃刀说:那我们把毛刮掉好不好?从那天起,摩根被迫接受世俗的审美观,一直除毛到长大。每天洗澡前,她都得把腋下、小腿的毛发刮除,才能开始清洗身体。这要花费不少时间。
但大约是1年前的某一天,她突然决定不要再除毛了。她放任腿毛生长,让它们覆盖在脚上毛茸茸一片。她觉得这样才叫舒服,才能真正做自己。只不过,每个礼拜五她都要去儿童照护机构教游泳课,那些孩子看见老师的体毛,纷纷露出恶心的表情说:矮由~老师看起来像个男人。
儿时被霸凌的记忆又回来了。可是现在的摩根不再软弱,也不愿再当那个被迫妥协的人。她告诉孩子们,她喜欢自己的体毛,而且觉得它们很性感,任何人都有资格选择自己舒适的样貌。
那些孩子听得一愣一愣的,大概还不是很明白。不过摩根知道,她已经在他们的心里埋下了一棵种子,一棵让他们往后受挫时,仍能对自己充满信心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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