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故事行李箱浮尸案
这案件是我查阅档案时看到的,发生在十几年前,当时在我们这个小镇里面轰动一时。
我们镇当地有个较大的公园,有一条小河在公园旁边流消着,小河其实是一条北江的小支流。公园环境比较好,而且树木较多,吸引到很多上了年纪的公公婆婆过来晨运,打太极,跳舞等。就是在这个宁静的地方,十几年前竟然发生了一桩命案,打破了这种宁静的气氛。
某个夏天的早晨,有一个阿伯像往常一样,一路哼着粤曲,一路慢慢走到公园,开始照常打太极。忽然间,他看到河面上有一个红色的旅行箱在河边,慢慢飘过。老人嘛,都有小小贪小便宜的了,他心想是谁不小心掉在河里面,可能有值钱的东西,于是,乐滋滋地在旁边拿一条长树枝,把旅行箱慢慢弄过来,打开一看,顿时俊了眼,里面竟然是一具高度腐败的尸体,阿伯当时吓得一下坐到了地上,马上跑去派出所报警。
在小镇上发生如此手段的命案,立刻引走了派出所领导的高度重视。到现场,经调查后发现,尸体穿着白色睡衣,整个躯体以呈腐败巨人观状,差不多爆开了整个旅行箱。尸体黑色长发,初步认为是女性。双手有捆绑痕迹,而且尸斑呈暗紫红色,初步估计是窒息死亡,而且现场细还注意到,红色行李里面,竟然有几条红色长头发,而死者的头发是黑色的,好明显,这几条头发是属于第三者。
回来经过法医的检验,发现死者鼻腔内会有纤维状物体,粘膜牙龈出血破损双眼球睑结膜下点状出血,肺浆膜下、心外膜下点状出血,尸斑呈暗紫红色,内有点状出血。初步确定死因是被人用枕头或类似的物体闷死。而根据尸体手脚皮肤脱落呈手套状的现象,再结合尸体所处于的密封,潮湿的状态,在加上是夏天,估计死亡时间应该是三到四天之前。而现场发现的几条红色长发,经鉴定后发现是属于另外一个人。
另外,法医结合尸体齿尖磨损情况,以及盘骨的情况,得出如下情况:死者,女,21到25岁,有性交史。没生育史。身高165,身材较瘦。因为死后给人强行塞到行李箱中,所以多出地方出现骨折。当时的刑位还有检验的方法没现在那么先进,所掌握的资料就那么多,你要知道十几年前,我们的小镇民风还是挺淳朴的,发生如此恶性的杀人事件,如果不及时侦破,肯定会在社会产生负面的影响,所里的压力可想而知。
在案情分析会上,所长给出现在我们所掌握的条件,分析到:目前我们主要调查的方向有三个。首先我们要弄清楚尸源,多派人手去其他镇市里面调查最近失踪人口报告,其次,从红色行李箱入手,排查全市范围内最近一个月的同类型旅行箱销售情况,争取取得突破口.最后,就是红色的长头发(十几年前染发的人还是很小的,不像现在成街都是,头发五颜六色的,古灵精怪的),重点娱乐场所,以及其他服务性行业的从业人员(就是,失足妇女......)鉴于案情重大,现阶段我们掌握的线索i不多,并且希望大家打醒十二分精神,限期一个月内破案。
很快,各种零碎的线索慢慢出现,根据我们镇小河大堤的工作人员反应,镇河上游的水库是有过滤网的,相行李箱甘大体积的物体是会过滤掉的,可以确定行李箱不是从北江支流漂浮过来,而且根据最近的水流流速,结合尸体的死亡时间,可以推算到尸体很有可能是从A镇沿着河流漂到我们镇的。而根据这一突破点,我们根据箱包的款式以及品牌,在A镇范围内进行大范围的排查工作,终于在当地一家小商场里面取得线索,据商场售货员的回忆,一个多星期前的深夜,那天下着雨,店商场都准备关门了,一个红色长发的女人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白话急匆匆地向售货员询问是否有最大的旅行箱,售货员还感觉奇怪,因为这个箱以及积压在这里很久了,表面也有很多灰尘,但是那个红发女人好像不太在乎,匆匆给了钱就离开。所以售货员对此有些印象。
难道凶手是那名红发女子?调查人员感到十分诧异,连忙询问这名神秘女人的体貌特征,售货员称这名女子红色长发,应该不是本地人,而且穿着暴露,衣服颜色彩艳丽。好似个D出来做甘(失足妇女)。而样子是怎样却是回忆不了多少有用的信息。调查到这里,案件的走向纷纷指向这名神秘的红发女子,她会不会是行李箱的红发的女主人呢?她会不会是杀害死者的凶手?
根据售货员提出的线索,以及民警的推侧,那名神秘的红发女子应该是在几镇从事服务性行业,或者与之相关的行业。应该增大力度在几镇热门的方进行排查。一时间,A镇的小宾馆、酒吧、各种夜场各种扫黄打非,个个夜场老板看见苦察夜晚到来都惨过见鬼,查出了不少那时开始流行的咳水少年、摇头丸少年,一时间,A镇的热门地方,街头上水净鹅飞。但是那名神秘的红发女子却一直没有踪影。调查慢慢陷入了僵局。
眼看破案的限期越来越近,调查依然没有进展,所里的领导决定进行一次当时很in的事情,在电视上进行广播,呼吁犯罪嫌疑人自首,呼吁之倩人事提供线索,这是个赌博性的决定,一是可能打草惊蛇,而且会引起当地小部分的社会不安,但是可以发动起群众,提供广泛的线索。这个决定的压力可想而知,呵呵,当时的警民还是好合作的。这个我想起了在一部电影中看到的镜头。一个警察在追一个贼,贼走到一个十字路口后不见了踪影,十字路口那里有四个人在一间小卖部门口打麻将,警察就问他们个贼走哪个方向,他们异口同声地说向左,警察听到感激了一下,那四个人说“五使客气,警民合作啊嘛”。结果大家都可能猜到了,这贼是向右走了。普民真TM够合作啊。呵呵,说远了,说会这故事上,正是这个相信警民合作的决定才给案件的侦破带来转机。
广播播出后,案件引起了广泛的关注,热线电话给人打爆了,但是大部分是那些询问案情的八卦师奶,或者是提供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或者是投诉A镇服务性行业发达之类的事情,估计当时接线员的工作肯定是一种煎熬啊。但是一个出租屋老板娘的电话引起了民普的高度重视。那个女的红色长发,30岁左右吧,衣着十分暴露,每天傍晚的时候打扮得小密招展地外出,凌晨回来,十分有规律。而那个男的估计是一名司机。“那个女的肯定是吾三吾四的人,但是他们准时交房租,我都没理甘多。”女老板娘说,之前一年都是男女两个人住的,后来,最近这几个月又多左个20岁左右的小妹妹跟她们一起住,他们都同我讲说是红发女人的妹妹,我也没什么怀疑,但是自从那个小妹妹到来后,那个红发女人就经常清晨才回家,回来的时候经常醉熏熏的,声响好大,经常给老板娘两公婆吵醒,如果不是看着这房租份上,早赶他们走人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件事,反正最近我经常听到那男同那女吵架的。而且我感觉女的晚上不回家越来越频繁。三个星期前吧,两公婆突然把东西收拾好,说去旅游玩几天,我也没见那小妹跟着,也没那个心思去问。他们说旅游三天回来给房租我,谁知一去人都没有了,你们一定要把他们找回来,我还要跟他们要回我的房租呢?要不是看到电视,我的房租也不知道向谁要了......”
得到这条有价值的消息后,案情可以讲柳暗花明又一村,一方面,我们赶紧联系这个老板娘,去红发夫妇的出租屋查找有效信息,另一方面,再一次去出租屋附近的娱乐场所询问这个红发女子的信息。
在出租屋内,替员发现其中一间房间被收拾得异常干净,跟客厅和其他房间的凌乱形成鲜明的对比,经过细心的勘察,发现在床底下床脚旁边有一条黑色头发,普员将这珍贵的头发小心具具地放进证物袋回去化验。另外,在客厅的垃圾桶里面也发现了一张带血的纸巾,也一并拿回去了派出所化验。而在附近排查的同事也传来了好消息,原来红发女子是在一间发廊上班,之前第一次排查没有排查到这个地方,是因为那时扫黄打非的势头太紧,发廊老板娘发觉风声太紧,所以没有照常营业。经过当地苦察局的审问,发廊老板娘说之前是有个红发的叫啊梅,贵州安顺人,但是三个星期前已经辞职了,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一再追问下,老板娘还说出了之前有个叫啊倩的,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差不多一个月前就不辞而别了,我曾经问过阿梅阿倩去哪了,阿梅的回答是说她回老家了,做得这一行的,流动性好大,我也不问了,还暗自高兴,省了一个月工资,最后老板娘还强调,我们是正规的发廊,有牌照的,没犯法。后来,负责审问的老普,忍不下去了,“为什么你件发廊正规到连一把剪刀都没有,用什么拓人剪发?”老板娘顿时无话可说,脸红着低下去了。
很快,化验的结果出来了,黑色的头发,和纸巾上的血液都证实是属于死者的,看来出租屋是案发的第一现场,那间收拾干净的房间是第一现场,死者就是在那间房间给人杀死。而根据红发女子是贵州安顺人这个重要的线索,在当地警方的密切配合下,好快就找到阿梅的老家,令人惊讶的是,阿梅跟他老公此时正在老家,他们仿佛将会发生的这一切,很平静地接受当地警方的逮捕,并对杀死阿倩的事实供认不讳。背后的故事是这样的......
每个夜幕降临时,好多小镇的某处都会亮起暖昧的粉红色,暖蓝色的灯光,一家家发廊就开始打开门营业,他们离乡别井来到这个相对发达的小镇,他们每天的工作就是穿着暴露,用诱惑的眼睛去看着每个过路的雄性动物。每当看到一个眼睛发光,四处张望的雄性走过来的时候,她们知道,生意来了。熟悉地手挽手,谈好价钱,默契地走进发廊的包房,把门关上。每天如此,除了每月那几天是休息之外,其他时间风雨无阻。故事的主人公,那名红发女子阿梅,是发廊的中流砒柱,穿着妖艳,简约而不简单。但是最近阿梅发现了最近来的阿倩好受欢迎,可能是因为青春靓丽的关系,而阿倩也很讨阿梅喜欢,经常会给一些好漂亮的饰物和牌子化妆品阿梅,就这样,两个人相处得越来越好。阿梅得知阿倩没有地方住时,主动将阿倩带回家,单独安排一个空房间她住。阿梅老公阿辉本来生性老实,也没什么意见,就这样,三个人和谐地住了一段时间。
但是,世间上有一条道理,环境是可以改变人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原来年轻的阿倩有个嗜好,,就是喜欢在工作之后去酒吧,身体跟随着音乐节奏去强烈摇动,她知道,这就是青春,这就是放纵,而且享受着其他陌生男人的挑逗,搭讪,甚至跟男人去到一个个陌生的小旅馆解决一时的欲望。很快,阿梅也跟着阿倩来了一次酒吧,看着人们在这里尽情放纵自己,释放激情,阿梅内心的压抑的青春被那狂野的音乐声慢慢唤起。一切对她来说显得那么新鲜,那么吸引。于是,一切都那么顺利成章,阿梅对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是那么顺其自然地适应、习惯。阿梅跟阿倩开始通宵达旦在外面狂欢,开始周旋于各种陌生刺激的场所。醉了,两个女人回家甚至一起躺在阿倩的床上。这一切,只有阿辉看在眼里,虽然阿梅做着这摆不上台(不耻)的工作,但是每天都是准时回家的,阿梅的变化,让阿辉觉得,阿梅开始变坏了,而这一切变坏的根源,阿辉觉得是阿梅带回来的小妹妹阿倩造成的,没有阿倩的教唆,阿梅不会变坏。于是,一次次的苦口婆心的劝说的结果是换来一次次激烈的争吵.这样带来的反效果显而易见,阿梅不回家的频率越来越高,争吵次数也越来越多。终于,那个罪恶的夜晚到来了。
那天晚上,阿梅正常去发廊上班,而阿倩因为来大姨妈(月经),在房间里面休息。阿辉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地跟阿倩谈话,希望她跟阿梅断绝关系,让那个自己曾经听话乖巧的老婆回来,回到自己身边,他坚信,只要阿倩不在,阿梅一定会慢慢变好的。
谈话的过程一如既往的不顺利,阿倩穿着睡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看着电视,漠视着这一切,在阿倩看来,这是阿梅自己的事,跟自己没有关系。
阿辉:“阿梅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你把她带坏的!”阿辉紧握着拳头,眼睛狠狠地望着阿倩。
阿倩听了,欠了欠身子,修长的腿翘了起来,淡淡地说:“这个与我无关,我总是叫她早点回家,但是她总是想玩到天亮,因为回家又要听你在哆嗦。”说完,双眼向阿辉抛了抛媚眼,又关注起电视的剧情上面来。
阿辉听后,一阵沉默。这时,一道巨大的闪电划破黑夜,伴随着一声巨响,天开始落黄豆大的雨点。使房间的气氛更加诡异。
“你离开这里吧,只要你保证以后不要跟我老婆有什么联系,我可以给钱你。”阿辉哀求道。他轻叹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或者内心开始做一个重大的决定。
阿倩听后,哈哈大笑,“真好笑,你一个市场跑三轮车的可以给到多少钱我?”阿倩继续轻蔑道“就算我走了,你老婆还是会继续出去的,腿是长在她身上的,你自己做男人控制五到自己的老婆,现在来求我?”说完之后,哈哈大笑,像一个贵妇看着街边的一名乞丐一样。
抑压愤怒的最后一杆理智的稻草被一句充满无比轻蔑的话语所摧毁,这时候阿辉满脑子都是除掉眼前的这个女人,她是妖魔鬼怪,把自己的老婆迷惑得团团转。于是,报复的心疚狂地占据着他的思想,他立马红着眼,扑上去本着阿倩旁边的枕头,用力盖住阿倩的面。“那个女人肯定是想毁我这个家庭了”阿辉脑里面只有这种想法“我一定要给他点教训,让她知难而退!”看着阿倩用力挣扎,四肢乱摆的样子,他有那么一段时刻,动摇了,收手吧,她已经得到了教训。但是她那轻蔑的样子让阿辉放弃了最后的理智。终于,两分钟之后,啊倩的手不动了,双眼变红,睁大眼睛望着阿辉,质问着阿辉的灵魂。雨浙沥沥地下着,洗刷着大地,仿佛带来了一阵凉愈。阿辉这时一阵激灵,他从激情犯罪中醒过来(当时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词),呆呆地望着眼前这具冰冷的躯体,一股寒冷从骨子里透出来。他大脑一阵发麻,“怎么我杀了她?当初不是想给点教训给她的吗?”时间仿佛停顿了,只剩下电视剧中选秀节目发出的嘻哈大笑,那炽白的灯光,那风扇转动的机械声,以及外面那规律的雨声。
他机械性地拿出烟,想利用尼古丁的气味去驱赶内心的恐惧,同时也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去处理现在的情况。他刻意烧多一支,摆在阿倩面前,算是给她的道歉?呵,阿辉也不知道,如果刻意回到刚才,他当时选择放弃,而不是让愤怒控制着这一切,造成了现在的结局。如果?呵,他苦笑一下,没有如果,他要做好一切去应付这一切,还有即将回来的老婆阿梅。
阿辉当时的想法好简单,就是想逃离这一切,逃离阿倩那审问般的眼睛。于是,阿辉决定先把地方处理好,等阿梅回来的时候再决定如何处理尸体。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恐俱,将阿倩尸体嘴角上的血迹抹去(我不知道他这个举动的动机是什么,可能是对死者的一种歉意吧)所有可能成为证据的东西都打包好,准备处理。将衣服、家里的贵重物品等都收拾好。这时,大门给慢慢扭动,阿辉知道,阿梅回来了。
阿梅打开门一进来,看见阿辉呆呆地坐在客厅了,阿辉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抬头望了阿梅一眼,“阿梅,我刚才杀了阿倩”阿梅听了,立马冲到阿倩的房间里,看到那开始尸僵的阿倩,除了悲伤还是有一点恐俱,“你怎么,你怎么就杀了她啊?”头脑的恐俱感让她声音也变了。双手开始轻微地震动,她怎么也想不到怎么一回来,自己的好姐妹就变成这样了。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意义了。你现在去商场买个大旅行箱,把她装进去,我用三轮车把她仍到河里面去,然后我们明天一早就回你老家避避风头吧。我东西都收拾好了”阿辉冷静了不少。
是啊,眼前的凶手毕竟是自己的老公啊,虽然这一年感情变差了,但是也不能推自己的老公去坐牢啊。啊梅也机械地点了点头,拿起门外的雨伞,走了出去。于是就有了商场售货员描述的那一幕。
行李箱买回来后,阿辉和阿梅一起将已经有尸僵的阿倩强行塞入去李箱里面,在塞的过程中,因为阿倩死亡前双手乱挥舞,所以阿辉索性就找一条绳把她的双手反绑(怕阿倩来报复?)。趁着夜色的掩护,将行李箱和刚才的证据(行凶的枕头,床单,还有啊辉自己的衣服)一起放到自己的三轮车里面,趁着夜色的掩护,顺利到达了镇的小河里,用力把行李箱扔出去,看见河面泛起那巨大的浪花,阿辉仿佛听到自己的内心说了一句“对不起,阿倩。”然后回来的时候经过镇的垃圾处理场,也把枕头等也扔了进去。整个罪恶的夜晚,雨,一夜未停。仿佛为大地诉说着这疚狂地一切。
回到老家,两公婆每天都带着恐俱感过得度日如年。每天都想自首来作为解脱,但是唯一支撑着他们继续苟且偷生的,是老家那年迈的父母,他们不可以没人照顾啊。当办案民警赶到他们老家时,两公婆更多的是解脱,但是他们的父母知道消息后都是老泪纵横啊。
故事讲到这里,也基本上是结束了。好多看官可能就有个深深地疑问了。行李箱本几条阿梅的红色头发是怎么来的呢?这个我这里给不了答案,我猜想是因为之前阿梅有在阿倩的床上睡觉,遗留下来的,又被阿辉塞进行李箱的时候粘在睡衣上带上去,又或者是阿梅跟阿辉一起塞尸体的时候掉下的。我们不得而知。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中注定,就是这几条红色头发,才让阿倩得以沉冤得雪,才让这件事件得以真相大白。
阿辉的疯狂举动,是对阿梅的一种感情,怕老婆变坏,甚至怕她离他而去。这是一种变质的爱。而阿梅助阿辉抛尸等犯罪行为,也是一种爱的表现啊!本人也引用张爱玲的一句话作为这个故事的结束“喜欢一个人,会卑微到尘埃里,然后开出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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