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勒冈一处干涸的湖泊岸边,被发现刻有13.3英里长的纹路,看起来像是在一片荒漠中央的麦田圈……一个完美的“坛城图的图形结构”。它看起来简直就是个完美无瑕的古老象征图案。每一条纹路有10英寸宽,并且在紧实且难以挖掘的土壤中刻划下3英寸深的痕迹……此处几英里内看不到任何一辆车子,没有任何轮胎痕迹……这里四周也没有发现任何脚印……很明显找不到任何工具使用的特征……而且也没有看到任何人在这附近出没……我没有在任何荒漠的土上看过长达13.3英里长,10英寸宽,并且往下刻有3英寸深的洞…….一定会有很多挖出来的泥土,因此随之而来的问题是那些土哪里去了?照片特写中的4条纹路看起来干净,且这些看起来像是从荒漠中挖掘而来的纹路旁,却没有多余的泥土堆积在侧。这发生在1990年8月10日……
正如你可能知道的,1990年8月,东奥勒冈天外飞来一份坛城图的图形结构。这个图形就在斯庭司山(Steens Mountain)东边的一处宽广的干涸湖泊的岸边,由13.3英里长的纹路所组成,每条纹路宽10英寸,土深3英寸。下面的图像就是这个坛城图(Sri Yantra),而在这个干枯的土地上所发现的图案,各方面皆与之相同。
四个爱说笑的人对此做了声明-这个玩笑是,他们硬说他们在一个八月荒漠的酷暑之下,像犁田般,在一个指定的荒野地区,拉着“花园耕耘机”,拖过13英里长的距离-但那里甚至是禁止车辆通行的地方。在他们编造的故事中,他们每天都要把他们的工具往这里拖拉3/4英里。(因为他们向一位在麦田圈2英里远之处扎营的国民警卫队警官做了这样的声明,结果,这成为他们故事之中众多差异的其中一个。) 第二个差异:在他们写给报章媒体的最初“忏悔信”之中,他们提及他们四个是一起被拉着拖起耕耘机,但影片中却只有两个人试图拉起机器。另一个我发觉很有趣的事,在其中明显可看到主要最费力的工作,是往地上挖凿0.5英寸深的细长纹路(如影片中看到的),对上必须挖掘出10英寸宽和3英寸深的纹路-根据同一个影片所看到的,明显是不费力气。(“真正”的纹路是容易挖凿的原因,在于那早就在那里了,显然他们是在沟渠当中填了柔软的土,希望能作出他们正在用犁挖掘土壤的幻像。) 就像很多其他的差异一样,这些“不同点”已经大大超过我自己和其他人的可相信的程度。我们可以合理的归结,这四个人唯一展现出来的创造力,是透过他们过于夸张的想像力,而不是透过他们伟大的荒漠艺术表现力。
有趣的是,这个坛城图上方的天空,通常是爱达荷国民警卫队飞行员训练的场域。根据第一位在8月10日发现此一巨大图腾的中尉飞行员所言,从未有任何飞行员报告看见一个正在进行中的图案设计,也就是说这个图腾简直就是在一天之内“出现”的……
各种在所谓的“文件档案”关于此的观点,声称坛城图是轻易出现的,都受到随后到此定点参访的研究人员的严重批评。我也注意到对于之前作假的“麦田圈文件档案”中,存在着不合理的推论和明显地操纵窜改,完全地制造和散播出一种想要说服不知情的大众,有关麦田圈的一切是不值得认真地进行研究。我强烈地鼓励你们每一个人运用敏锐的洞察力,去审视任何一个人对任何一件事情所表述的任何“证据”(也许是最为特别,且称作是“专家”的见证)以及特别是和麦田圈有关的论证。
没有任何地方存有任何录影的影像和照片,记录有关于此称作是麦田圈艺术创作(据称是人为创作的图腾)从无到有的过程,以及同时从上空看到它出现的过程,来确认这个被称作是“完成的作品”,据说的确是由“底下”的人们在麦田圈中跺脚踩踏而成。(以此显现出人们在黑暗中跺脚踩踏,然后再接下来从空中可见显现出一个造型结构,并不是意味着这个幻像就是先前影像中所出现的“完成的作品”。透过聪明且巧妙处理过的编辑,很清楚地可以知道结论是观察者已被“设定”成接受他所看到的。然而,却不是如此,真相是……)
唯一例外,具有说服力的影片档案记录是亚瑟·克拉克(Arthur Clarke)所拍摄到的5个花瓣的花朵图腾。尽管没有同时性的空中记录,但在我在之后参访麦田圈艺术的经验而言,我非常满意,并且可以确认,在其中确实没有麦田圈制造者的能量存在。(许多人的声明中,好像真正的造型结构是他们自己的一般,但是如此的声明是毫不费力的,而要能做出那样的图腾,才是真正主要且必须冒着潜在极大的风险去努力。且当然,从来没有人可以证实他们是如何“创造它”的,所以这样的声明只是因为具有口碑宣言,而广获接受。)
透过个人对于造型结构的调查,我发现过去五年内在威尔特郡和汉普郡,只有区区几个真正称得上是人为的设计,包括在美国的那些绝大多数的造型结构,确实是真正上天给予的礼物。我做的调查结果所得出来的确认,是来自美国规模最大且最精细的研究是的分析报告。
但是回到奥勒冈:当然,发表声明的这四个人并没有提供他们“创作”过程的证明,但却做了一个愚蠢的尝试,仓促组合起来,没有透过深思熟虑就以影片作展示,透过逆向作业(当他们出现在场景中时,事实上这个造型结构就已经在地上呈现出来了)显示“他们是如何办到的”。正如明显出现在照片和影片之中的问题,形成坛城图的纹路早已存在(他们只是在拖拉的“犁具”前方把纹路延伸)而在这时候,他们却声称是在进行麦田圈的创作。
从影片中的一部分看来,他们在“真正的”纹路上填了一小部分土,之后再假装他们是如何以他们声称的方式在这个极为坚硬,已被太阳烤焦的湖底刻划痕迹。当时时值八月盛暑,那个区域通常是被沙漠般的太阳曝晒至“烧焦”状态。之后造访那里的研究人员表示,从那干涸的地面往下到1/4英寸深的地方,呈现出一片干硬、粉状土质的地面,根本无法穿凿而过。
现场没有轮胎的胎痕出现,甚至也没有来自所谓的“耕耘机”的痕迹,即使一个月后,当有车子行驶至此麦天圈时,那些车子的胎痕也只在表面易碎的地方留下了了1/4英寸深的痕迹。别在意这些爱说笑的人,他们是如何精准完美的沿着一贯的斜边,在长达13英里以上的距离维持相等的长度,刻下10英寸宽和3英寸深的纹路,况且当时是八月酷暑,他们仅仅是使劲全力,也只能刻画短短1/2英寸深的纹路;也别在意他们在开始这个据称是犁地之前,是如何测量、勘查和决定图腾的样式,拥有九个连锁相扣的三角形整合在一起的完美且复杂的图腾。(坛城图中包含了错综复杂的几何关系。)根本不用在意任何其他的说法,因为他们和其他那些声称是麦田圈创作者的造型结构的一样,提不出任何有关技术方面的解释。
对我来说,或许其中最有说服力的是影片中的一部分,其中一位“艺术家”声称它是录影的访谈。当他在回答一般性问题,例如关于他的绘画和人生哲学时,他表现得相当明智且生动,也会给予采访者正常的眼神接触作回应。但在后来的片段中,两位往下边走到路上,边继续进行访谈时,当问题再次来到有关坛城图的部分时,这位艺术家停了下来,简直就是低着头,看着地板,而此时所有的观众只能看到他帽子的顶端。在整段有关他声称参与此图案建构的对话过程中,他一次也没有把目光对焦在采访者或录影机上,却只是盯着地板看。我可以明确地接收到一种感觉,就是他痛楚的感知到“他的眼睛是通往他的灵魂之窗”,且他也明确定地不要让任何人看进当时的他的内心。而对我来说,很明显的,那就是在说谎。
需要更多关于坛城图的资讯,请参阅1991年出版的第六期UFO杂志上Deardorff博士的专业报导。(UFO Magazine, volume 6 #3, 1991;奥勒冈沙漠中的图腾象征A Symbol on the Oregon Desert).
圣坛图及唵(OM在音调镜上的图案)
根据吠陀哲学,唵(Om)是来自整个宇宙创造之时最初的声音。所有的物质以一个频率共振着,形成一个振动。而这个振动的频率就是唵的声音。在印度教、佛教、耆那教和锡克教当中,这是一个神圣的声音。唵又以Omkāra(Aum syllable)为大众所知。它出现在吠陀圣歌的一开头,据称是吠陀经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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