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作家揭秘:随军慰安妇没时间睡觉 竟然...
从1938年暮春起,慰安所在中国的各军驻扎地扩展开来。比方在华中战线,由上海开始,向杭州、常州、南京展开。这是因为被动员到中国去的士兵都是年纪较大的召集兵,也就是结束了两年的征兵训练,一度回到了市民社会,过上了婚后生活时召集来的。这样一些士兵在战场上的性问题频频发作。可悲的是,对于一个结了婚或者是和其他异性交游而知道了女子身体的男性来说,对女人身体的要求是遏止不住的。何况在战场这种异常情况下,更有强烈的反应了。
当时的征兵年龄是21岁,也许当时这种年龄的男子纯情一些吧,一多半是没有性经验的。而对这种没有性经验,且被课以现役那样的繁重紧张训练的男性来说,慰安妇未必是必需品。两者恰成一种对照。日本作家千里夏光在着作《随军慰安妇》中,提到当时召集兵们的性欲要求是何等强烈。
日本甚至曾让7万慰安妇服务美国大兵。(图/乡村记忆)
这是1938年春的事情。有个出入于小仓步兵第一一四团的名叫岛田俊夫的御用商人,在北九州募集了二十多名慰安妇渡海到了上海。到达后,他奉命在杭州营业。插曲就是从这儿开始的。岛田现在在小仓火车站右手开了个酒馆。他苦笑着说:“我不是奉部队之命去募集慰安妇的。正想为士兵们做点什么事情时,副官部的人对我说,你办个慰安所如何?”
岛田说,“于是我回到了与其说是部队士兵的出生地,不如说是我的出生故乡北九州,募集了二十多名女子。准确的数字不记得了。带着她们在l938年4月到了上海。那时节就是顺便搭载军队运输船也不那么困难,看情面顺利地坐进去了。我本想在上海营业,到了上海之后让我到杭州去。说是杭州还没有慰安所,士兵们正在饥饿。”
卡车运送的慰安妇。
他也不是没有发现自己谈话的语气太轻松了。千里夏光所见到的了解慰安妇情况的人,没有谁能像上岛田说话那么有节奏。“可是使我吃惊的是从上海往杭州出发的半路上发生的事。上海和杭州之间有180公里,在一般情况下有五到六个小时就可以到的吧。但是周围中国兵的游击队多得很。我们一行人乘坐的军用列车,每到一个站就停车,一边警戒着周围,一边走。而且一到晚上就停下来,在车站过夜。那是离开上海后的第三还是第四站,车照样“咕咚”地一声停了下来。这时,车站上正在警备的士兵走了过来。当时我们坐的是一节没有窗子的闷罐车,他“哗啦”一下把门打开了。我们吃了一惊,那个兵也吃了一惊。不管怎样,车厢里有女人。于是他问道:“这些女的是什么人?”
“是去杭州营业的陆军慰安妇。”
“慰安妇?”
“专门慰问士兵们的女人。是从日本来的。”
“士兵专用吗?既然这样,何必去杭州营业呢?在这儿营业嘛。多少钱?”
“军士和士兵两元。但一次30分钟,这是规矩。”
“一次30分钟吗?好啦,我把钱放在这里。”
二战期间,也有日本女性被征招或自愿成为慰安妇。
“做了这样的谈话之后,官兵们就强行让我们就地营业。每个车站的警备队一个班,大约十二三个人,多的有20个人的。就这样在路上走走停停,花了两天半的时间才到达杭州,敢情在路上慰安妇就把借支全赚出来了。这样一来,慰安妇和军队之间就可以马上解除雇佣关系,获得自由了。”“慰安妇的预支款在1938年是1000元。在从上海去杭州的路途中每人就赚了1000多元。赚了1000元就可以自由了,到哪儿去都行。总之一个人两元,1000元嘛,就是500人次啰。在货车里,用一张草席隔开,作临时慰安所,3分钟一次。有的连续6次,就是说,有18分钟做了6次花掉12元的猛人。一般的都在3到4次。慰安妇连睡觉的时间也没有,有的身上还趴着士兵就打起瞌睡来。都尽是一些召集兵,他们饥渴得红了眼。是召集兵还是现役兵,立刻就见分晓。因为召集兵动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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