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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逃出纳粹魔掌犹太女孩不惜“整形换脸”,最后全家只有她活着

2019-2-28 未解之谜网

八十四岁的艾尔本(Eva Erben)说,当年她被解送到集中营时才十一岁,她与家人们无法理解这个集中营的作用,她以为只是暂时的栖身处。

但是,她自己的母亲在被解送至集中营途中──每天冒着寒冷行走三、四十公里的“死亡行进”(Todesmarsch)──筋疲力尽抱着年幼的她,与她告别:“我无法再继续下去了,我现在必须离开你了。”

她看着母亲死亡。她在集中营里看到越来越多不可理解的荒谬与残忍,终于知道,这不是暂时的家,而是最后的终点。

她讲述她因为被分到两只左脚鞋子想更换而被警卫用枪托打落牙齿,她见到许多母亲的婴儿被强制夺走,她见到地上满布婴尸,她见到失去婴儿的母亲精神失常、抱着不存在的宝宝唱摇篮曲,最后投身在电网自杀……。

这段记忆太过残酷,她必须等到终战几十年,人已移居以色列开始新的生活后,才有办法叙说。

而九十三岁的弗丽德兰德(Margot Friedländer)则说,纳粹掌权时她们全家必须逃亡,她甚至染发、动了整形手术,只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像犹太人。

※下方照片恐引人不适,请斟酌观看※

纳粹集中营里许多事既荒谬又残忍。

全家后来还是被抓到,分别被解送到不同集中营,她则孤单地躲藏、流浪于街头。战后多年她才知道,除她以外的家人皆已在集中营中死亡,“我的母亲走进了毒气室”。后来她移居美国,近九十岁时才终于回到这个如此残酷对待她的故乡──柏林定居。

当她决定返回德国时,亲友们无法理解,怀疑她如何能回到这个杀害她全家的“充满恶人的国度”。

她对着镜头说:“其实,我在德国受到温暖欢迎,很多人也对我的返乡表示感激。现在的德国人,已经是大屠杀的第三代、第四代,他们与那一代犯下的罪行无关,我有什么资格审判他们呢?”这是充满谅解的姿态。

但是这一代的人又如何回应她的和解与原谅?姚赫指出,民调显示,今日三十岁以下的德国人中,有百分之二十不愿意谈论集中营的问题,“对此,你感到愤怒吗?”

两位幸存者回答:我们只能递出我们的手,只能向这些不愿意谈论的人见证,希望他们也能成为见证者,因为我们能成为见证者的时间,来日无多了。艾尔本并说,见证的意义在于提醒我们,七十年前发生的事情,今日还是会一再发生。

节目最后,姚赫引用了诺贝尔和平奖得主魏瑟尔(Elie Wiesel)──也是奥斯威辛倖存者──的话总结:“每一个倾听见证者之证词的人,自身也是见证者。”

这一集节目让整个德国社会动容。《明镜周刊》(Der Spiegel)评论,艾尔本与弗丽德兰德说出了那“不可叙说之物”,当年的纳粹要让那些异己者沉默,而不断叙说那些难以叙述的邪恶,也许正是一种反抗技术:你无法强迫我成为你要的样子。这个夜晚谈论记忆如何作为抵抗的武器,如此触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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